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，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，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
卖劳力，你要好好读书，以后做点更有价值的事。”

“凌晨三点多的时候，有人敲门……”

她累了，放下毛巾，她将脸贴在了他的心口。

又说：“司先生说得很对，像你这样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的人，需要白唐这样的上司为你兜底，我们警察必须要有智慧，才能更好的跟犯罪分子周旋，震慑他们！”

白唐眸光微闪：“然后呢？”

保姆想了想：“除了你们家的一些亲戚偶尔过来，来得最多的就是程总了。”

她似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，父亲工作忙到连拥抱都很好，男朋友和她，更多的时候都在聊未来……

她也来A市了。

年纪轻轻就遭受这样的磨难，他们俩都挺难的……保姆哀怜的轻叹，轻柔的给严妍盖上了一层薄毯。

“妍妍……”她的泪水让他慌了，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她迎上去想跟程奕鸣说几句话，然而他的目光自动将她过滤，越过她往前而去。

一个小时后，她这张苍白的俏脸出现在严妍面前。

严妍招呼程奕鸣不要忙着端水拿枕头了，她让他把房间门关好，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说。

程奕鸣忍住笑：“马上去。”

但是，“我不能告诉你，那个人是谁。你也不用担心，一切照常就行。你表现得越正常，越不会影响我的调查。”